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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一把柳叶刀
ISBN:9787556135059
作者:编者:(美)苏珊·波利斯//萨钦·杰恩//戈登·哈珀|责编:刘婷|译者:白瑞霞
定价:¥59.8
出版社:湖南人民
版次:第1版
印次:第1次印刷
开本:2 平装
页数:285页
商品详情
目录

前言

导言
第一章  如何沟通
  医生要像奥普拉
  学习问诊
  难缠的患者
  无解的难题
  病房里的情感战争
  告知坏消息
  直白的答案
  开门的钥匙
  找回丢失的倾听艺术
第二章  拥有同理心
  跨越隔阂
  十二小时的缘分
  真心说声对不起
  我和她的“科尼岛“
  “赤裸裸“的真相
  正在失去的大脑
  总有一些时刻
  “大体老师“
  朗伍德夫人
第三章  抚慰痛苦和减少损失
  希望有下次
  乌龟赛跑
  “从很远很远的地方看着这个世界“
  清晨急诊室里的忧伤
  “斑马“不是马
  最后的祷告
  受限的生命
  解剖
  星期天
  生命流转
  如果是你
  急救代码
  医学的核心
第四章  探寻更好的方法
  黑色的诊疗包
  重症监护室里的心音
  重塑
  位置
  身份
  局外人
  铜墙铁壁
  学会放手
  疗愈的旋转圈
  辛苦了
  再来一遍
  成长
结语

精彩页/试读片段

    医生要像奥普拉
    阿拉克·雷(Alaka Ray)
    我逐渐明白行医的目的并不一定是治愈患者。很多时候,我们作为医生所能做的不过是患者本人希望你或者愿意让你做的。这通常意味着医生必须做很多工作。有些患者希望得到腹部CT扫描的复杂成像,想要做全方位的血液检测,甚至要求进行额外的骨扫描。他们大都谨遵医嘱,按时服药,并且积极配合各种诊断性的检查。
    然而,最近我遇到了一个来自科罗拉多州特立尼达市(Trinidad)的患者A女士。她是一名退休的裁缝,在住院六天后就办理了出院手续。不过,她的出院理由并不是病情好转。事实上,她属于我们所谓的“模糊主诉”。A女士身形娇小,体重在过去一年里掉了整整30磅(约13.61千克)。她偶有呕血,伴有颈部疼痛。可是,如果你想要让她描述疼痛的具体感受、位置,或者以一分到十分这样简单的量度来说明疼痛的程度,她都会一口回绝,继而态度坚决地说:“疼的又不是你,你哪能明白?就像我不可能理解你的痛苦,你又怎么可能知道我的呢?”
    对此,我们都只能点点头。
    接着,我们开始对她进行一系列的身体检查。可是,就在做完腹部CT扫描、大量的血液检测、结核和艾滋病病毒检验之后,她便不再配合了。想要说服她喝下难以下咽的结肠镜检查准备剂简直比登天还难。对于任何用于检查的静脉注射,她也都统统拒绝。我们一个个苦口婆心地劝她,可是几轮过后,毫无进展。住院部的医生开始试探性地提议:“哎,我说,你要不要去问问A女士能不能同意做这个?”
    可惜,谈话与劝说都收效甚微。她丝毫没有想要配合我们的意思,甚至声称自己要是有钱早就跑去加拿大治疗了。这让我们既尴尬又沮丧。为了治好她,我们不仅每天一大早要制定出一份详尽的诊疗计划,还得坐下来和她仔细分析其中的好处。然而,我们的每一项提议都被她断然否决。对我们而言,这一点也不公平。
    随着我和她聊得越多越深入,我就越发担心她。一天下午,我发现她自以为“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一种“名嘴”奥普拉曾经在自己的电视节目上探讨过的癌症。她还曾写信给对方索要更多的信息,并表示可以亲临现场参加节目录制。
    “当然了,已经有和我一样得了这种病的人上了这个节目,”她解释说,“他们应该不会再邀请我了。”
    这个发现让大家感到情况不妙。所以,当看见医院的牧师在就诊病历上写下“该患者觉得自己必须去加州找奥普拉”时,我们当即决定寻求医院精神科同事的帮助。在给他们打电话的时候,我们也想过是不是应该告诉她,奥普拉其实住在芝加哥。
    A女士拒绝见精神科的医生,也不同意服用任何抗抑郁的药物。根据我们的检查结果,除“内疚感”这一项外,她的表现完全符合抑郁症的其他症状。她对自己身体的认知有一种神奇的自信。她不喜欢抗抑郁药物会带来的身体影响,也不认为我们已经获取了足以破解她身体秘密的信息。不过,话说回来,在很多方面她就像是一面镜子,让我们看到或者意识到以往大多数人对医生是一种无条件的绝对服从以及对自己的身体是一种模糊认知。两相对比,着实让我们的观念为之一新,更让我们为之一振。毋庸置疑,A女士对自己的身体拥有所有权。可是,当她非要坚持在肚皮上粘贴硬币来“缓解”疼痛时,她对科学的无知也显而易见,不容否认。她的用药表变成了一长串的“患者拒绝服用”。我们开出的每一项检测也都被她断然拒绝,最后迫不得已,也只能允许她出院了。我们所能做的无非是恳求她多吃点东西,再劝她回去之后和自己的保健医生好好聊聊。
    A女士出院了。临走前,她向我郑重宣告——这辈子她都不会再踏进医院半步。
    记得当时的住院实习医师在为她打印《出院报告》时问了一句:“我们究竟为她做了些什么?”是呀,这份报告实在是乏善可陈。我们甚至连药都没机会开。这次经历让我强烈地意识到,作为医生,我们是多么深切地依赖于患者给予我们的信任、尊重与配合。不像学校有各项校规校纪,在医院并没有明文规定一个人必须接受医生的诊疗。除非患者愿意,否则医生的善意与建议根本无法付诸实施。归根结底,倘若我们不花费时间和精力跨越文化、宗教以及心理上的种种障碍与藩篱,将永远也不会知道究竟有多少患者是在心灰意冷和孤独无助的情况下离开了我们,离开了医院。真心希望我们医生个个都好似奥普拉!
    P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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