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辑 文学翻译的全面忠实观
文学翻译的全面忠实观
论文学翻译批评——以《红与黑》和《堂吉诃德》的汉译批评为例
文学翻译还需要忠实吗?
文学翻译评奖,是一种倡导,一种引领——第五届戈宝权文学翻译奖评奖综述
论Chinese American Literature的中文译名及其界定
论美国华裔作家的姓名问题
一部小说断断续续翻译了24年——亨利·詹姆斯的《专使》译后记
藜蓓黛?自由?——《自由小姐》中人名译名引发的争议
世上并无瑞典文学院,美国没有国家图书奖
“Stay hungry. Stay foolish.”怎么译?
den是什么?
第二辑 文学翻译断想
“纯粹的汉语”已不复存在——略论文学翻译对现代汉语形成与发展的作用
忠实、通顺与“公共性的语言”
文学翻译需要“点烦”吗?
出色的译作:既经得起读,又经得起对
习惯1990年代
作家说的话也不能句句当真——由汤亭亭在译林出版社的座谈会所想到的
应尽量从作家创作的原文翻译文学名著
名著不厌多回译
第三辑 文学翻译研究评析
跨世纪的“翻译漫谈”
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翻译的一次梳理与总结
文学翻译批评学的雏形——评《文学翻译批评研究》
如何评价文学翻译作品——读《文学翻译批评研究》
中西译学理论的集大成者——许钧新著《翻译论》的诞生
文学翻译批评的一次成功尝试——兼评许钧主编的《文字、文学、文化——〈红与黑〉汉译研究》
给《翻译思考录》投上一票
第四辑 文学翻译与出版
诺贝尔文学奖与中国的外国文学出版——以我与诺贝尔文学奖的因缘为例
诺贝尔文学奖与外国文学出版——外国文学翻译出版四人谈
找译者难
文学翻译界将呈现“女性的天空”
“阿多尼斯诗歌短章选”中文版书名诞生记
“献给薛庆国”——阿多尼斯中国题材长诗《桂花》献词历险记
翻译的需求与机会
可读性:期刊的生命线——写在《译林》百期之际
外国文学翻译出版是否要有准入制
防治艾滋病:国际文学翻译出版界在行动
关键在于把好编辑关
再谈编辑的把关问题
别了,《东方翻译》!
《蓝胡子》情节血腥恐怖?
第五辑 凝视文学翻译前辈
“天书”和破译“天书”的人——萧乾、文洁若夫妇与《尤利西斯》
叶君健与安徒生童话
“志同道不合”的一对文坛老人——访赵瑞蕻和杨苡
翻译,将伴她到永远——杨苡的文学翻译人生
戈宝权先生与译林
难以忘怀的一次谈话——忆初见施咸荣先生
为人为文都实在——李文俊印象
《野草在歌唱》的译者署名——王科一、王蕾父女跨时空的“合作”
翻译太难,我还在学——访翻译家梅绍武先生
一个以文学自娱自乐的人——记朱炯强教授
他只想说明自己学过英语——记中年学者张柏然
这辈子离不开翻译——访著名翻译家许钧
我的笔名的故事——代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