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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先生在当代(科技升格与文学转型)
ISBN:9787807684763
作者:作者:李静|责编:李方晴
定价:¥68.0
出版社:三联书店
版次:第1版
印次:第1次印刷
开本:2 平装
页数:396页
商品详情
目录

序 言
  赛先生:当代中国人文学研究的重要视角(钱理群)
导 论
  “文学中国”遭遇“赛先生”之后
    一、走出实验室:“科学”的社会化
    二、“情动于中”:科学故事在述说什么?
    三、“现代文化的不安定层”:一种文学生存论
    四、赛先生升格运动与文学转型
上篇  历史转轨中的“赛先生”:
    文学的“游说”与“游离”
  第一章 社会主义文化与科学话语的复杂张力
    ——以蒋子龙的工业题材小说为例(1975—1982)
    一、历史与文学的转轨:“老干部”变身“新人”
    二、三种工作法:“管理科学”“关系学”与投机主义的旋涡
    三、难以同行的“赛先生”与“德先生”:过渡时期的干群关系
    小结:“老干部”叙事的背面:“老工人”退场
  第二章 “科学家英雄”的诞生及其后果
    ——论徐迟的报告文学《哥德巴赫猜想》
    一、“爱”与“美”的主体抒情机制
    二、改写“又红又专”:“政治感”的变迁与“知识人”的诞生
    三、从“珠峰”到“人间”:“成功学”叙述的现实危机
    小结:“赛先生”升格与“知识”降格
  第三章 “救救孩子”变奏曲
    ——新时期初期教育题材书写的构造与限度
    一、“治病救人”的“阅读疗法”
    二、叶圣陶的“救救孩子”与《中国青年》的思想讨论
    三、“分母”的命运:知识与道德的分离
    小结:“爱的教育”如何可能:反思启蒙进化史观
  第四章 制造“未来”
    ——论历史转折中的科幻畅销书《小灵通漫游未来》
    一、“未来”从何来?
    二、物质还是精神:“未来”怎样书写?
    三、用“未来”发明历史与现实
    小结:重启科技书写的社会性向度
  第五章 当代中国语境下“科幻”概念的生成
    ——以20世纪七八十年代之交的“科文之争”为个案
    一、三种叙述模式与再考察的必要性
    二、记忆的空白:“属科派”的观点及其逻辑
    三、如何认识“自由度”:社会主义文化转轨中的科幻
    小结:想象融合科学性与文学性的“共同文化”
下篇  从“赛先生”到赛博格:
    文明转型与文学创造
  第六章 认知媒介与想象力政治
    ——作为“新显学”的中国科幻研究
    一、新显学的诞生
    二、当代中国的“科技”及其文学形式
    三、认知媒介与想象力政治
    小结:科幻文学的文明意义
  第七章 赛博时代的创造力
    ——近年诗歌创作中的机器拟人与人拟机器
    引言 当代语言经验与二元论的失效
    一、她们“是人类的姿态”
    二、“人拟机器”的反讽:以创造的方式复制
    三、在新的“创造力”面前:数据主义、超人文主义与解放潜能
    小结:重启“创造力”的现实感与政治性
  第八章 当代“诗意生活”的生产原理
    ——解读微信公众号“为你读诗”“读首诗再睡觉”的文化症候
    一、机器化与诗歌的美学补偿
    二、夜晚:场景化与生活方式的发明
    三、听觉:亲密感与本真性拜物教
    四、情绪:倦怠社会的语言休憩术
    五、植物:当代人格的极致想象
    小结:诗意之归宿,消费或生产?
  第九章 互联网世代的文学生活与主体塑造
    ——以弹幕版四大名著的接受为个案
    一、卷入“信息流”的文化读写
    二、电子社群的“口头语言”
    三、神经元趣味与创造力的“体制化”
    小结:“电子人”的再生产
  第十章 “互联网鲁迅”
    ——现代经典的后现代命运
    一、人人皆可“鲁迅说”:经典的“数字化生存”
    二、“闰土”的赛博分身与“故乡”的新媒体再现
    三、说唱版《野草》:文学传统的“新感性”
    小结:互联网需要经典
注 释
后 记
祛魅时代的人文学探索

精彩页/试读片段

    第一章 社会主义文化与科学话语的复杂张力
    ——以蒋子龙的工业题材小说为例(1975—1982)
    “赛先生”穿行至“改革中国”后,首先在经济领域大放异彩。自革命至改革的过渡时期里,恢复与发展生产力,加速实现四个现代化,逐渐成为时代共识。而科学与社会互动,又是最先落实于组织系统的理性化与标准化,“其他现代社会组织都从经济技术组织中获得结构性示范”[1]。中国的改革实践印证了这一点,“市场规律”与“管理科学”等俨然化身崭新“公理”,而这一时期的经济学家,诸如薛暮桥、孙冶方、刘国光和许涤新,以及更年轻的经济学家们,起到了巨大的作用。[2]相对而言,文学无法直接参与制度性改革,却以复杂的笔触助力了新共识的确立,揭示了“新科学”落地时带来的复杂问题。如果说,社会科学在改革中国扮演了“药”的角色,在艰难博弈中给出了现实方案,那么文学则以自己的方式反复讲述着“病药相发”的道理,比如作为“药”的科学话语,解决了许多棘手问题,但从长远来看,也未尝不会是“病”的又一根源。
    在这一视野下,蒋子龙于20世纪七八十年代之交创作的工业题材小说就变得意味丰富,绝非简单重复改革意识形态。在中国当代文学史的叙述中,其短篇小说《乔厂长上任记》(《人民文学》1979年第7期)被视为“改革文学”的发轫之作,蒋子龙也因之成为“改革文学之父”。洪子诚的《中国当代文学史》评价道:“写主动要求到濒于破产的重型电机厂任厂长,以铁腕手段进行改革的人物的《乔厂长上任记》,被看做是开风气之作;它在读者引发的热烈反响,从一个方面呈现当时文学与社会生活的独特关系。”[3]在众多类似的文学史叙述中,《乔厂长上任记》所开之风气,意为“改革文学”的勃兴。而所谓“改革文学”,是指“文革”结束之后,以追求城市和农村现代化为主旨的作品类型。
    但蒋子龙本人却对这一文学史美誉多有推辞:“我写工业题材小说时还不知‘改革’为何物,至今也搞不清‘改革文学’的概念。”[4]事实上,自从在《人民文学》1982年第3期上发表短篇小说《拜年》之后,蒋子龙便停止了工业题材的创作。在1989年3月28日给友人陈国凯的回信中,蒋子龙解释了自己为何选择在创作高峰期“激流勇退”:1983年,城市改革逐渐起步,大工业的改革不同于农村的分田到户。我所熟悉的工厂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无法预测。没有把握,没有自信。与其勉强地拙劣地表达,不如知趣地沉默。更何况改革之势迅速异常,“改革文艺”风起云涌,文坛已经热闹起来,少几个凑热闹的没有关系。[5]
    工厂生活曾经是蒋子龙最熟悉的内容。1960年,19岁的蒋子龙从天津铸锻中心技术学校毕业,进入天津铸锻中心厂(后更名为“天津重型机器厂”)工作,成为一名正式工人。虽同年入伍,但1965年退役后再次回到天津重型机器厂(以下简称“天重”)工作,直至1982年被调入天津市作协才彻底结束自己的工厂生活。〔6〕因此有必要明确的是,他“所熟悉的工厂生活”主要是指毛泽东时代的工厂状况以及“文革”结束至1982年间的工厂“新变”。待到城市经济改革全面铺开之时,他已停止工业题材创作,并将笔触移至别处。
    蒋子龙工业题材小说的创作高峰期(1979—1982年)对应着从“文革”到“改革”的过渡时期,其创作主题是继承与反思毛泽东时代的工业发展状况,并应对工厂新出现的生产与管理问题。换句话说,与其工业题材小说血肉相连的“事实”(fact)/“实践”(practice)是毛泽东时代的工人与工业在改革时代顺延、调整与转型的初始历程。
    P3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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