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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因斯坦
ISBN:9787572282201
作者:编者:(美)约翰·布罗克曼|责编:刘姗姗|译者:高妍
定价:¥109.9
出版社:浙江教育
版次:第1版
印次:第1次印刷
开本:2 平装
页数:256页
商品详情
目录

推荐序一  找到你自己的爱因斯坦
推荐序二  见证爱因斯坦对科学真理与人类理想的追求
赞誉
前言  24个人眼中有24个爱因斯坦
01  第一次遇见爱因斯坦,我才22岁
  理论物理学家,“黑洞”“虫洞”概念首创者|约翰·惠勒(John Wheeler)
02  我那条有爱因斯坦头像的燕尾服背带
  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宇宙胚胎学之父”|乔治·斯穆特(George Smoot)
03  爱因斯坦说我的研究是浪费精力!
  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粒子物理学家|利昂·莱德曼(Leon Lederman)
04  爱因斯坦拯救了我
  弦论之父,理论物理学家|伦纳德·萨斯坎德(Leonard Susskind)
05  我的物理学之路,源于对爱因斯坦的追寻
  理论物理学家,圈量子引力理论创始人|李·斯莫林 (Lee Smolin)
06  我的“玛丽阿姨”,爱因斯坦的指南针
  科技史学家,物理学巨擘弗里曼·戴森之子|乔治·戴森(George Dyson)
07  我和爱因斯坦在科学上离得最近的一次
  数学家,“小世界网络”理论提出者|史蒂文·斯托加茨(Steven Strogatz)
08  爱因斯坦和绝对现实
  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实验物理学家|安东·蔡林格(Anton Zeilinger)
09  我希望我能“取代”爱因斯坦
  数学物理学家,宇宙学家,人择原理提出者|弗兰克·蒂普勒(Frank Tipler)
10  爱因斯坦给我的回信
  理论物理学家|杰里米·伯恩斯坦(Jeremy Bernstein)
11  我的“三个”爱因斯坦
  《科学美国人》《发现》杂志前主编|科里·鲍威尔(Corey Powell)
12  当我想到爱因斯坦时,我总是回到曾祖父的实验室
  科学史学家,科学哲学家|彼得·伽里森(Peter Galison)
13  我与爱因斯坦的第一次结缘
  美国科学促进会科学新闻奖获得者,圣塔菲科学写作研讨会的联合主任|乔治·约翰逊(George Johnson)
14  这天是星期二,爱因斯坦在我脑海中出现了8次
  理论物理学家|珍娜·莱文(Janna Levin)
15  爱因斯坦的签名和照片,以及到现在仍然没有拿到的那条领带
  理论物理学家,“振荡子”的发现者之一|马塞洛·格莱泽(Marcelo Gleiser)
16  不愿意接受任何人意见的爱因斯坦
  纽约大学教授,《科学美国人》杂志撰稿人|查尔斯·赛费(Charles Seife)
17  爱因斯坦没能成功的最伟大发现
  天体物理学家,费米国家加速器实验室天体物理学组创始人|罗基·科尔布(Rocky Kolb)
18  爱因斯坦给我留下了很多礼物
  物理学家,麦克阿瑟天才奖获得者|理查德·穆勒(Richard Muller)
19 爱因斯坦错了!
  知名理论物理学家、天体物理学家,“安鲁效应”提出者|保罗·戴维斯(Paul Davis)
20  “迷离时空”里的爱因斯坦
  理论物理学家、天文学家|劳伦斯·克劳斯(Lawrence M. Krauss)
21  没有开始,没有结束
  理学家,准晶发现者,暴胀宇宙模型提出者|保罗·斯坦哈特(Paul Steinhardt)
22  爱因斯坦在哪儿?他无所不在
  实验物理学家,阿彭斯物理中心研究员|玛利亚·斯皮罗普鲁(Maria Spiropulu)
致谢
理学家,准晶发现者,暴胀宇宙模型提出者|保罗·斯坦哈特(Paul Steinhardt)
22 爱因斯坦在哪儿?他无所不在
实验物理学家,阿彭斯物理中心研究员|玛利亚·斯皮罗普鲁(Maria Spiropulu)
致谢
译者后记
附小册子01 世纪之交令人心荡神迷的男子气概
罗杰·海菲尔德
作家、科学记者、第一个将中子从肥皂泡上反弹回来的人
爱因斯坦是我所知道的最自由的人
吉诺·塞格雷
世界知名高能基本粒子理论物理学家

精彩页/试读片段

    1933年秋天第一次遇见爱因斯坦时,我才22岁,是一名初出茅庐的博士生。爱因斯坦那时54岁,是世界上最知名的科学家。那时的我年少轻狂,坚定地认为我对理论物理学的前沿领域——核物理、电子、正电子和光子的量子理论(配对理论,我们那时是这么称呼的)有着清晰的认识。那时我想研究前沿领域,清楚地注意到爱因斯坦有条研究路线必定会走人死胡同。
    我们相遇的场合是爱因斯坦在普林斯顿大学的第一场演讲,当时他也是刚刚到达这里,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就职。由于害怕引起大规模围观,这场演讲并没有对外部公开。当时普林斯顿大学一位之后成了我好朋友的教授尤金·维格纳(Eugene Wigner)致电纽约大学的格雷戈里·布赖特(Gregory Breit),并邀请他来参加讲座。我那时是布赖特的博士后,他邀请我一起去。于是,我们坐火车来到了普林斯顿,由于火车遭遇了一位农民的卡车(还好没什么大事)而稍有延误。到了普林斯顿大学后。霍华德·罗伯逊(Howard Robertson)将我们介绍给了爱因斯坦(我印象中是这样),之后听取了爱因斯坦关于统一场论的讲座。演讲结束后,我们常规地交流和讨论了一会儿,之后便回到了纽约。
    令我印象深刻的是爱因斯坦清晰的表述能力和他对梦想的固执追求,而对于他的梦想本身——引力和电磁力统一场论,并没有什么印象。爱因斯坦带着一种自嘲的幽默感表达对自己当前研究工作的怀疑。我那时被说服了,并一直认为如果物理世界真的存在统一场论,那么就一定不只有引力和电磁力,一定还包含量子实体,比如费米子。谁知道呢,可能弦理论才是正确的。
    现在想来,那时的我虽然有些鲁莽,但并没有错。爱因斯坦的重要发现已经是过去式了,他试图统一引力和电磁力的努力不会有什么结果。然而,他对物理学总是保有一种令人震惊的洞察力.而且没有什么理论物理学主题是他尚未深入思考过的,这些都是非常值得我学习的。
    北卡罗来纳大学的一次短期休假给了我第一次结识爱因斯坦的机会。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学习的那几个月,也就是1936年12月到1937年3月,我开始感激爱因斯坦为我这位年轻的理论学家所提供的东西。我在这里第一次演讲时,仅仅是他的出现就让我备受鼓舞。那天我早早地到达演讲大厅时,爱因斯坦已经坐在那里了,他是第一位到达的观众。
    1938年进入普林斯顿大学之后,我开始定期地约访爱因斯坦。通常我们会在爱因斯坦位于美世街112号的家中的二楼书房见面,而非研究院。他总是很慈祥,带点儿固执,无忧无虑且乐于助人。虽然我们变得亲近且友好,但从未成为亲密的朋友。在年龄、声誉、文化背景和世界观方面,我们俩之间存在着无法弥合的差异。然而在余生里,爱因斯坦一直是我最重要的导师和决策咨询人。
    1939年1月,尼尔斯·玻尔(Niels Bohr)从丹麦起航,到普林斯顿待了几个月。他和爱因斯坦可以再次进行他们已经非常著名的关于量子理论的“辩论”(其实是友好的讨论)。然而就在玻尔刚要起航回国时,他收到了核裂变的信息,于是改变了这一行程。我想说的是,对自己在阻止这些讨论发生的事情中所扮演的角色,我感到很内疚。玻尔和爱因斯坦都喜欢既轻松惬意又能延续过去的主题的“辩论”。不过那年冬天和来年早春,玻尔选择和我一起专注地研究核裂变。即使玻尔的办公室就在爱因斯坦位于普林斯顿大学费恩大厅的办公室隔壁,他们俩也很少在一起。直到研究院位于城镇另一头的第一座大楼在1939年完工前,爱因斯坦和研究院其他同事都居住在大学校园里。
    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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