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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的美德
ISBN:9787521750294
作者:编者:(美)比尔·维特克//韦斯·杰克逊|责编:张静|译者:陈海滨
定价:¥88.0
出版社:中信
版次:第1版
印次:第1次印刷
开本:4 平装
页数:403页
商品详情
目录

引言:以严肃的态度对待无知
第一部分 初步认识
  面向一种基于无知的世界观
  无知——内心的洞见
  人类的无知以及派不上用场的历史
  无知与技能
第二部分 抽丝剥茧
  优化不确定性
  与生态对话的艺术
  无知与道德
  两种世界观:强加的无知和谦逊的无知
第三部分 先驱和典范
  为无知的灵魂而战:古典雅典修辞学与哲学
  在学习的宇宙中选择无知
  启蒙的无知之路:阿尔弗雷德·诺斯·怀特海与
  恩斯特·迈尔
  快乐的无知与公民思想
第四部分 应用前景
  我不知道!
  从无知中吸取的教训:医学(及其他)无知课
  经济学与无知的平方的推进
  以无知为目标的教育
  气候变化与知识局限
  我们能有全新的眼光吗?超越抽象文化
作者简介

精彩页/试读片段

    面向一种基于无知的世界观
    韦斯·杰克逊
    启发我产生基于无知的世界观这个想法的,主要是两个来源。最早的一个就是来自温德尔·贝里的这封信:
    肯塔基州,罗亚尔港
    1982年7月15日尊敬的韦斯:
    前几天我们谈到了我正在思考的关于随机性的想法,现在我打算把这个想法完善一下。
    启发我的是汉斯·珍妮在《土壤资源》第21页的最后一段话(Jenny 1980):
    “雨滴以随机的方式穿过森林树冠上方想象的平面,又被树叶和小树枝拦截,顺势而下形成各不相同的森林空间模式,即直穿雨滴、树冠雨滴,以及顺着茎流淌而下的雨滴。土壤表面作为接收器。把‘雨的信息’向下传输。但因为底层土壤里并没有设计流动方案的动力源,所以雨水往往以随机的方式离开生态系统,就像它们以随机的方式进入生态系统一样。”
    我的问题:在这种(或任何)情况下,“随机”描述的是一个可验证的条件还是认知的局限?
    我的回答:它描述的是认知的局限。这当然不应该是一个科学家该给的答案,但很可能任何人都无法提供一个科学的答案。我的回答基于这样一个信念,模式可以通过有限的信息来验证,而验证随机性所需的信息却是无限的。就像在我们的谈话中你所谈到的那样,在信息有限的情况下被认为是随机的事情,可从更大范围来看可能是某个模式的一部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准确地说,珍妮博士应该说,雨水以某种模式从神秘流回了神秘。
    如果在做这样的描述时,有必要(实事求是地说)用到“神秘”这个词,那么现代科学项目对人类状况的认知和古人的认知就没有丝毫差别了。如果在使用“随机”这个词时,科学家的意思只是“在我们所能了解的范围内的随机”,那么我们就又回到了要讨论《圣经·约伯记》的年代。有些真理可以眼见为实,而有些则不能。我们迎面碰上的是神秘。把神秘称为“随机”、“概率”或“侥幸”,就是在帮那些不承认模式的人找到把握神秘的方法。把未知称为“随机”,就是通过给未知插上殖民旗帜来占领和利用未知。(我们的朋友珍妮博士当然没有这样说,她也不会容忍这种说法。)
    如果要给未知取一个恰如其分的名字,那么“神秘”就是在暗示,我们最好尊重这样一种可能性,即存在一个更大的、看不见的、有可能遭到破坏或毁灭的模式。这个更大的模式是由一些更小的模式组成的。
    要尊重神秘,显然多多少少会跟宗教扯上关系,而且我们现代人还通过把它交给宗教专家来与神秘划清界限。因为我们对这一领域漠不关心,宗教专家就可以声称他们对此了如指掌。
    然而,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其中始终隐含着某种实用性。遇到神秘时,我们只敢做最保守的假设。现代科学项目认为,我们的行动必须建立在知识的基础上,而知识的影响实在太大了,因此我们假设知识是充足的。但面对神秘,知识就显得捉襟见肘了。古人才是正确的,他们以无知为基础采取行动。然而矛盾的是,基于无知的行动所需的正是要知道和牢记一些东西,比如,存在失败的可能性,存在出错的可能性,以及第二次机会是可取的(所以不要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第一次机会上),等等。
    我认为,你、我以及其他一些人正在研究的是给农业下定义,以对抗神秘和基于无知。我想我们都相信这样下定义是很有必要的,就像我觉得我们相信,基于知识的、依赖随机性的农业,必然会造成各种破坏一样。这样的农业可以类比古人的项目,或者那些被认为是邪恶或狂妄的项目。希腊人和希伯来人都告诫我们,要当心那些假定他们已经建立了所有模式的人。
    P25-27着陆。
    我们过去认为,科学技术最终将为一个占主导地位的社会组织服务。现在看来,这种观点过于简单。查尔斯·沃什伯恩说,可用的社会—政治道路在数量和设计上都过于有限,无法承受现在的科学—技术—经济输出。面对这样的现实,还有什么道路比现在这条路更好呢?这条路就是从现在开始,把20世纪当作认为有知识就足以管理世界的最后一个世纪。承认无知可能是世俗头脑走向谦卑的唯一途径。拥抱无知有可能让世俗主义者与虔诚的宗教人士联手。接受以无知为基础的世界观,至少可能发挥我们的优势。
    我们无法证明这一点,但确信,这种观点里有一个关键悖论:在拥有基于无知的世界观的人的头脑中,知识和洞见反而积累得最快。在研究了如何退场之后,他们的想象力也就不那么狭隘了。只要不再盯着某处不动,就有可能看到更多东西。
    背景
    堪萨斯州,梅特菲尔德格林。
    这本文集源自一次以“面向一种基于无知的世界观”为主题的会议,被称为“梅特菲尔德格林对话”。该会议不定期邀请嘉宾来堪萨斯州的弗林特山聚首。本次会议于2004年6月举行。这算是一次大胆的尝试。现代人的头脑是不是还能消除和清除某些错误的观念和信念?那些观念和信念先是导致草原被开垦,之后又赶走了土地上的原住民。现在这块土地上的大多数第二代居民,还让适合这个地方的文化和生态知识都荡然无存,不论是我们已经了解还是没有了解的文化和知识。同时,第二代居民仍在挖掘和开发这块土地的肥力、美德和价值。
    梅特菲尔德格林对话在美国文化圈中是少见的事件。会议由韦斯·杰克逊担任主持人和发起人。他所提供的会议主题,要挑战的不仅是占据我们大多数人心里的共同假设,而且挑战我们共同的世界观。这些假设和世界观让我们痴迷,同时又让我们陷入矛盾:既想和它忠贞不渝,又想下定决心和它一刀两断。把杰克逊的朋友们和同事们召集在一起的会议探讨的是某些重大议题。在梅特菲尔德格林的一间教室里,你看不到自命不凡或自以为是,看到的只有当地人的热情和当地美食的诱惑,以及嘉宾们集思广益、共同讨论重大问题的热烈气氛。他们一起享用美食,一起在大草原上散步,在堪萨斯炎热的夜晚辗转反侧,基本上不会分心,但无伤大雅的玩笑也绝不可少。他们还有一种感觉,他们在这里所做的工作可能关系到一百年以后的事,而那时候的我们,可能都已经化为灰烬,随风而散了。
    就像杰克逊在土地研究所的工作那样,他总是把精力集中在研究文明的最高优先级事项上。他常说,如果农业的可持续发展做得不好,其他领域的可持续发展做得再怎么好都无济于事。如果我们养活自己的同时,必须让其他人挨饿,或者不得不毒害我们自己,不得不压榨土地,那么我们回收多少啤酒罐,或使用多少节能灯泡都不会有什么差别,因为我们正在制造一个没有工作、没有文化、土地没有肥力、没有繁荣或后代可言的未来。换句话说,如果这样的未来果真到来,我们就再也没法在电灯下悠闲地享用啤酒了。杰克逊和他在土地研究所的同事们已经花了25年的时间,研究如何“通过减少土壤侵蚀,减少对石油和天然气的依赖,降低农业相关活动对我们的土地和水的化学污染,来提高我们粮食和纤维来源的安全性”。他们的“具体研究是一项农业创新,利用‘自然为尺度’来开发混合多年生粮食作物,作为人类的食物来源,农民在做出农业决策时将自然作为他们的标准或尺度”。
    杰克逊提请出席2004年梅特菲尔德格林对话的嘉宾注意,就像农业对任何文化都至关重要一样,知识也是西方如此热爱科学进步,以科学控制自然的原因。还要考虑这样的可能性:尽管基于知识的世界观取得了辉煌的成就,但它并没有实现承诺,并且,实践起来也越来越危险。换言之,杰克逊把农业领域可持续发展的主张延伸到了思想领域:如果基于知识的世界观在滋养人们思想的同时,必须破坏和毁灭世界,导致物种灭绝和墨西哥湾出现死亡地带,污染美国中西部的供水,无节制地消费,用一种旨在给世界人民自由的方法来使他们陷入贫困,创造出一种道德相对主义,使得人们无法做出谨慎的选择,或者使人们没有勇气完全否定某种选择,那么这种世界观没有也罢,而且抛弃得越快越好。一句话,世界的运作,仅靠知识是不够的。
    抨击基于知识的世界观,它的经济、科学、政治和伦理后裔的力量就会减弱。现在,仅靠知识一定能把我们从现在的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的承诺,就足以集中所有这些体系的力量为这个目标而战了。如果我们想让人们看清这种世界观即将破产的本质,就必须粉碎唯一支撑它的神话——相信人类的知识足以把我们拯救出我们为自己和世界挖的深坑。因此,我们只剩下一个办法:如果我们不能为当前基于知识的世界观找到一个替代方案,那么我们对其他体系所做的改变就变得毫无意义。这就好像是在给一架还在空中飞行,燃料也将耗尽的飞机修理发动机。
    我们把这个替代世界观称为基于无知的世界观。我们认为人类的无知总是超过和超越人类的知识,因此,在我们做出任何决定或采取任何行动之前,必须考虑有哪些人,有多少人会参与其中,文化变革会达到什么程度,以及如果情况变糟,该如何退场。这样的观点绝对不意味着我们不应该寻求知识,也不意味着我们是愚蠢的,甚至是邪恶的,但它确实迫使我们牢记某些东西,让我们希望得到第二次机会,并鼓励我们控制规模。
    文章
    本书所结集的文章代表了文化界观点的一个横断面,从工程学、农业科学到哲学和进化生物学。本书作者包括作家、活动家、医生、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家、哲学家、政策制定者和教育家。这些文章都具有思想性、批判性、历史性和实践性。所有作者都有一种感觉,都想尝试探索新的和重要的东西,同时他们也认可先知和先贤的历史建树。几乎每一代先知和先贤都超前地对人类智力的影响提出了有益的疑问,并警告人类的自豪感可能存在危险。
    但本书既不是梳理这类警告的历史书,也不是关于知识和无知的哲学教科书,尽管作者中确实有几位涉猎这些方面。更确切地说,本书是为愿意考虑重建对我们主流社会和文化体系及类别的根本认知的读者和思考者而写;为那些在教育学生时想要面向即将进入的新世纪,而不是刚刚过去的旧世纪的教师而写;还为那些想挑战现状的学生而写;以及任何认为全球日益严重的社会和环境问题源于我们企业基础本身的弱点和缺陷,而不仅仅是由于我们的主流世界观贯彻得不够彻底的人而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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