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8年至1841年
马克思的诞生
恩格斯的诞生
马克思与燕妮是童年的朋友
献给外祖父的贺年诗
具有语言方面的非凡才能
为人类服务的伟大抱负
学业选择法学
马克思如饥似渴地学习
马克思巧妙的求爱方式
马克思青年时的爱情吟唱
感情真挚的爱情诗篇
燕妮竭力打消马克思的猜忌
马克思的父亲关心儿子的婚事
优秀的中学肄业生
马克思上大学时的思绪诗
用人类的优秀文化成果充实自己
万勿虚度时光
恩格斯发表的第一篇政论文
马克思转向攻读哲学的决心
恩格斯对德国革命风暴的期待
恩格斯多方面的业余爱好
马克思大学毕业并获博士学位
马克思把博士论文献给路德维希·冯·威斯特华伦先生
大学毕业后未获正式职业的忧虑
坚持献身于进步事业的道跆
1842年至1844年
恩格斯的一年士兵生涯
恩格斯批判谢林
马克思发表首篇政论性文章
恩格斯青年时的宏大志向
马克思发表《论离婚法草案》一文
《莱茵报》被查封
正义者同盟成立与发展
从实践中认识社会的弊端
七年后的完婚
马克思致信路德维希·费尔巴哈
马克思致信路德维希·费尔巴哈
马克思和恩格斯完成世界观的转变
创立辩证唯物主义
《政治经济学批判大纲》发表
燕妮锐敏的睿智
马克思家中的得力助手——琳蘅·德穆特
马克思与海涅的交往
马克思与恩格斯早期的一次透彻交谈
马克思和恩格斯共同创作第一部著作
《神圣家族》序言
马克思高度评价恩格斯的著作
1845年至1847年
马克思成为世界公民
恩格斯来自家庭的压力
马克思撰写《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
引发哈哈大笑的著作
对金子的认识
燕妮重视马克思的工作环境
恩格斯爱上纺织女工
恩格斯早年召集三次讨论共产主义问题的集会
马克思和恩格斯共同到图书馆收集资料
马克思和恩格斯组织创建第一个共产主义组织
维尔特讴歌玛丽的诗
清算哲学信仰的著作
恩格斯阐发共产主义科学定义
《德意志一布鲁塞尔报》
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建立
马克思和恩格斯共同参加同盟代表大会
琳蘅与燕妮
“摩尔”的由来
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来源
1848年至1850年
《共产党宣言》的产生和发表
一位工人对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印象
《共产党在德国的要求》印发
马克思给《改革报》编辑的信
马克思给《黎明报》编辑的信
支持巴黎工人起义
一位裁缝工人的回忆
经济上对《新莱茵报》的贡献
恩格斯受到反动政府通缉
恩格斯对当时战争结局的理解
法庭上的雄辩驳斥
李卜克内西的难忘印象
“我的生命的支柱”
恩格斯论“皮蒙特军队的失败”
《中央委员会告共产主义者同盟书》发表
《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创刊
大英博物馆的常客
恩格斯作出的一个痛苦决定
燕妮致魏德迈的信
一位警探的调查报告
马克思喜欢锻炼身体
红色的资本家
恩格斯与马克思的友谊
1851年至1859年
恩格斯刻苦钻研军事理论
马克思夫人燕妮致信恩格斯
警察秘密报告中的马克思
一封倾诉流亡生活艰辛的信
绿叶扶持红花
马克思致魏德迈的信
为科隆共产党人辩护
共产主义者同盟解散
一次惊险的活动
《中国革命和欧洲革命》一文节录
快乐的圣诞节
马克思给工人议会的信
小穆希去世带来的悲哀
马克思在《人民报》创刊纪念会上的演说
马克思给燕妮思念信的节录
短促的喘息时间
马克思剖析英中冲突
马克思抨击英国侵华的残暴行为
马克思关心恩格斯的健康
马克思高度评价恩格斯《军队》一文
“将军”的由来
顽强与疾病抗争
马克思对不平等条约的评论
恩格斯抨击俄国侵略中国的凶残
马克思致信恩格斯
马克思致信斐迪南.拉萨尔
《<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发表
剩余价值学说的产生
对达尔文科学巨著的高度重视
愉快的郊游
1860年至1865年
马克思的论战性著作发表
敌人的攻击造成的伤害
恩格斯一封减轻母亲苦恼的信
马克思高度评价恩格斯的军事才能
马克思喜欢小孩
与拉萨尔主义的坚决斗争
燕妮的一段凄凉回忆
马克思致信夫人燕妮节录
威廉·沃尔弗逝世
劳拉致信恩格斯
国际工人协会诞生
卡·马克思致美国总统阿伯拉罕·林肯
马克思的自白
喜欢诗文
爱读小说
马克思成为国际的灵魂
“为人类工作”
马克思的书房
浓厚的艺术情趣
对著作极为慎重
1866年至1867年
工作方法的灵活性
恩格斯忧虑马克思的健康
畅所欲言的友谊通信
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的作用
马克思致信女儿劳拉
马克思致信路·库格曼节录
《资本论》一卷脱稿
恩格斯的肯定和赞扬
幽默地看待女儿的玩笑
马克思感谢恩格斯
巨著《资本论》第一卷问世
马克思将《资本论》第一卷献给威廉·沃尔弗
《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版序言节录
马克思高度评价中国的“三大发明”
马克思和恩格斯赞扬巴尔扎克
为《资本论》的迅速传播做工作
1868年至1872年
恩格斯赞扬刻苦自学精神
马克思致路·库格曼信的节录
马克思感到满意的一次国际会议
马克思年过半百学俄文
马克思一家为恩格斯张罗住宅
注意解剖典型
热情讴歌“巴黎公社”
马克思给巴黎公社人员回信
马克思热情歌颂巴黎公社的丰功伟绩
五月流血周
《国际歌》诞生
起草《法兰西内战》
马克思蔑视“密探”
马克思对敌人的诽谤和攻击泰然处之
马克思同《世界报》记者谈话简记
“雪中送炭”
国际工人协会伦敦秘密代表会议
恩格斯就《关于工人阶级
的政治行动》的报告
强调建立无产阶级政党的重要性
马克思在纪念国际成立七周年大会上发表讲话
马克思关于工人阶级的政治行动的发言记录
小燕妮致库格曼的信
马克思致信弗·波尔特节录
恩格斯致信保尔·拉法格节录
《资本论》第一卷法文版序言
《共产党宣言》1872年德文版序言
马克思和恩格斯参加海牙代表大会
马克思在阿姆斯特丹群众大会上的演说
86岁老人的回忆
1873年至1881年
马克思论自己的辩证方法
恩格斯谈拟写《自然辩证法》一书的构思
恩格斯讲述马克思的病情和工作情况
恩格斯发表批判无政府主义的文章
内容丰富的《数学手稿》
遵从医嘱,立志戒烟
写作名著《哥达纲领批判》
马克思致威廉·白拉克信的节录
第一国际退出历史舞台
自然科学研究的伟大成果
恩格斯《反杜林论》发表
恩格斯发表《卡尔·马克思》一文
恩格斯补行婚礼
简明扼要的口授理论
倍倍尔对伦敦之行的回忆
影响深远的《历史学笔记》
严格的修辞家
最后的慰藉
“卡尔,我不行了”
恩格斯对燕妮的悼言
马克思对爱人逝世的记忆
慈祥的外祖父
爱琳娜对父母的记忆
1882年至1892年
内容丰富的《人类学笔记》
燕妮的幽默
马克思致信女儿爱琳娜
马克思晚年最后一个噩耗的打击
恩格斯对马克思大女儿燕妮的悼言
马克思是“从事科学普及工作的惊人天才”
恩格斯致信爱·伯恩施坦节录
马克思在安乐椅上长眠
恩格斯致信威·李卜克内西
恩格斯给一位工人的信
恩格斯回顾马克思晚年身体状况
恩格斯对马克思的悼词
左尔格悼念马克思
《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出版
恩格斯极为重视马克思的遗稿
为《共产党宣言》作序
恩格斯口述手稿
为纪念马克思逝世一周年的文章
“我是拉第二小提琴”
恩格斯阐述妇女解放问题
关怀培养年轻革命家
恩格斯阐明两个重要的文艺理论问题
《资本论》第二卷出版
《资本论》第二卷序言节录
“这个理论用他的名字命名是理所当然的”
给《纽约人民报》编辑部的声明
“我们的理论是发展着的理论”
《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1888年单行本序言
《国际歌》的谱曲者
巴黎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第二国际成立大会)
恩格斯与“五一”国际劳动节
怀念琳蘅
相互倾慕的挚友
学习!学习!
高尚的人格
恩格斯对琳蘅的沉痛哀悼
爱琳娜忆恩格斯
小女儿的幸福回忆
马克思的墓
恩格斯致信《柏林人民报》编辑部
恩格斯“三项措施”的威力
难忘的周日聚会
恩格斯为《哥达纲领批判》写的序言
恩格斯给法国工人的贺信
爱琳娜描述恩格斯的作用
劳拉·拉法格致信恩格斯
恩格斯接受法国《闪电报》记者采访
1893年至1956年
对未来世界战争的科学分析和预见
《欧洲能否裁军?》序言
恩格斯的清醒认识
我不要求任何奖赏
第二国际第三次代表大会举行
恩格斯在苏黎世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上的闭幕词
难忘的欧洲旅游
恩格斯对甲午中日战争造成的后果分析
恩格斯为《资本论》第三卷写的序言节录
提出建立工农联盟的理论
《资本论》第三卷出版
恩格斯晚年阅读的报纸
恩格斯生命最后半年的工作计划
恩格斯亲笔写的最后一封信
恩格斯遗嘱的主要内容
一盏智慧的明灯熄灭了
李卜克内西对恩格斯的怀念
世界人民对恩格斯逝世的沉痛悼念
革命导师恩格斯追悼会举行
“将骨灰沉人海底”
列宁的遗憾和悼念
马克思的学说
列宁在马克思恩格斯纪念碑揭幕典礼上的讲话
列宁的《马克思恩格斯通信集》一文节选
一座高大纪念碑的落成
后记
马克思成为世界公民
1845年初,由于马克思不断发表进步的理论文章,法国政府在普鲁士政府的强烈要求下,将马克思等驱逐出境,马克思来到比利时的布鲁塞尔。这是马克思走上革命生涯以后第一次被资产阶级政府驱逐出境。但是,普鲁士政府把马克思从巴黎赶到比利时仍不罢休,他们紧追不舍,继续向比利时当局提出驱逐马克思的要求。他们的这一无理要求,使得马克思非常气愤。为了杜绝普鲁士政府有任何借口继续迫害他,马克思不得不于1845年12月1日宣布脱离普鲁士国籍。自此以后,由于马克思不愿加入任何外国国籍,他实际上从这时起,就是一个没有国籍的世界公民了。但马克思为了世界工人阶级的解放,为了科学共产主义的理论研究,带着全家大小不断地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过着颠沛流离的流亡生涯。对此,马克思这样坚定地说:“我是世界的公民,我走到哪儿就在哪儿工作。”
恩格斯来自家庭的压力
由于恩格斯在19世纪40年代经常参加共产主义者的各种活动和集会,并成为主要的组织者和宣传者,他不仅受到普鲁士政府和地方当局的强烈反对,而且也受到了来自家庭的激烈反对。1845年3月17日,恩格斯在给马克思的信中详细地谈到了自己与父亲之间的冲突。恩格斯说:
“告诉你,我现在过的完全是不堪忍受的生活。由于集会的事情和本地的一些共产主义者(我自然与他们时有交往)的‘行为不检’,又使我的老头爆发了宗教狂热病。我宣布绝对不再搞生意经,他气得就更厉害了,而我公开以共产主义者的身份出面讲话就更引起了他那本来就已十分道地的资产阶级狂热。我的处境你现在可以想象得到。由于两星期左右我就要离开,我也不想挑动争吵了。我闷着头忍受一切。他们对此却不习惯,因而更增长了他们的气焰。我接到的信,他们在给我之前,都从各方面嗅遍了。因为他们知道全都是共产主义者的来信,所以每一次都摆出一副宗教徒的难受面孔,叫人看了简直要发狂。我往外走,是那种面孔。我坐在自己房间里工作——当然是从事共产主义的工作,这他们知道——也是那种面孔。吃也好,喝也好,睡觉也好,放个屁也好,我都不能不在鼻子底下碰见那种令人讨厌的圣徒的面孔。不管我做什么——不管外出或在家,沉默或讲话,读书或写字,笑或不笑,我的老头总是摆出那种难看之极的哭丧相。而且我的老头又这样愚蠢,他把共产主义和自由主义都看成是‘革命的’;例如,不管我怎样争辩,硬要我对英国资产阶级在议会里的丑事永久负责!此外,这里现在正是家中的敬神季节。一星期前,我的弟弟和妹妹(鲁道夫·恩格斯和海德维希·恩格斯)二人接受坚信礼,今天全体亲族都要吃圣餐——圣体发生了效力,今天早上那种难受的面孔到处出现了。而且祸不单行,昨天晚上我和赫斯在埃尔伯费尔德宣传共产主义直到深夜两点。由于我的晚归,今天自然又都板起面孔暗示我大概是去妓院了。最后终于鼓足了气,问我,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在赫斯那里。’‘在赫斯那里!天呀!’停顿片刻,脸上露出了难以形容的基督教的绝望神情。‘看你交了些什么朋友!’接着就是叹息,等等。简直叫人发疯。对我的‘灵魂’进行的这种基督教式的征讨是多么刁恶,你是无法想象的。而我的老头如果还发现有《批判的批判》,他就能把我赶出大门。”
这样,在反动当局和家庭的双重压力下,恩格斯再次离开了家乡巴门。
马克思撰写《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
《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是马克思于1845年春天在比利时的布鲁塞尔撰写的,当时他写在自己1844年至1847年的笔记本中。
马克思在《提纲》中揭露了费尔巴哈和他以前所有的唯物主义的根本缺点是它们消极直观的性质、不了解革命实践的意义,强调指出了革命实践在认识和改造世界中的决定作用;批判了费尔巴哈把人看作抽象的人的观点,指出“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引发哈哈大笑的著作
马克思和恩格斯合写于1845年9月至1846年夏初的著作《德意志意识形态》一书,是一部充满了诙谐、幽默和讥讽的著作,充满了年轻人的活力,证明他们精力旺盛、充满激情,在对争论对手进行讽刺挖苦时,不免带有青年人的三分淘气,他们两人常常为了自己的得意段落和句子兴奋得哈哈大笑。
1845年春,马克思和恩格斯移居布鲁塞尔后,关注着Et益发展的欧洲革命形势,同一些工人组织保持着联系,同时继续进行着建立科学共产主义体系的理论研究。这时,青年黑格尔派首领鲍威尔和青年黑格尔派分子、无政府主义思想家施蒂纳,在《维干德季刊》1845年第三卷上,著文批判马克思和恩格斯,并再次宣扬他们所谓的社会主义理论。马克思和恩格斯决定撰写一部专著来全面驳斥鲍威尔和施蒂纳的错误观点。结果他们经过近一年的紧密合作和勤奋著述,基本完成了预定计划,写成本书。
在书中,马克思和恩格斯论证了历史唯物主义的一系列基本原理,指出了费尔巴哈唯物主义的局限性,完成了对青年黑格尔派的最后批判,揭露了“真正的社会主义”的反动实质。本书首次确立了“唯物主义历史观”的科学概念,奠定了科学共产主义的哲学基础,标志着马克思主义第一个伟大发现的初步完成。在马克思逝世后,恩格斯在整理马克思的文稿时,将其中最有趣的部分读给马克思的小女儿和海伦·德穆特听。海伦·德穆特说: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在布鲁塞尔的时候,你们两人天天晚上这样哈哈大笑,使得家里人都不能入睡。
对金子的认识
在资本主义社会,如何看待金钱,马克思和恩格斯对此具有十分深刻的认识,他们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指出:
“……金钱是财产的最一般的形式,它与个人的独特性很少有共同点,它甚至还直接与个人的独特性相对立,关于这一点,莎士比亚要比我们那些满口理论的小资产者知道得更清楚:
‘金子,只要一点儿,
就可以使黑变成白,
丑变成美,
错变成对,
卑贱变成高贵,
懦夫变成勇士,
老朽的变成朝气勃勃!
啊!这个闪闪发光的骗子手……
它使人拜倒于多年不愈的脓疮之前;
它使年老色衰的孀妇得到丈夫;
那身染毒疮的人,连医院也感到讨厌而要把他逐出门,
但它能使他散发芬芳,像三春天气一样的娇艳!……
……你,我们看得见的神,
你可使性格全异的人接近,
使他们接吻!
燕妮重视马克思的工作环境
在马克思的一生中,由于经常被驱逐和生活上极为贫困,马克思常因面临着寻找新的住处和搬家等生活上的琐事而一筹莫展。
面对这种困难的局面,马克思的夫人燕妮非常重视这项工作,尤其是马克思的书房和工作房间。每次搬家,燕妮首先想到的就是马克思需要一个安静的读书环境,因为燕妮一直把马克思的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有时由于缺钱,变卖和典当家中的贵重物品是常事,燕妮从家里继承下来的一些金银什物便成为当铺里的常客。
当燕妮即将生二女儿劳拉时,她最关心的却是不要打扰马克思的工作。那时,由于燕妮母亲病重,她带着大女儿小燕妮回特利尔探望母亲,她从特利尔给马克思的信中写道:我把楼上的大事清理~下,我再搬到楼下来。你可以睡在你现在的工作室里,在大客厅里布置你的书房。这样蛮好,下面孩子的闹声就完全隔开了,你在楼上不至受到干扰……
恩格斯爱上纺织女工
19世纪40年代初期,在英国曼彻斯特的32)--区里,有位风度翩翩的英俊青年,他在一位普通纺织女工的陪伴下,经常深入车间VN-,走访工人的家庭。这位青年就是恩格斯,那位女工就是恩格斯的恋人玛丽·白恩士。
恩格斯论家庭之富裕,经商之需要,完全可以像一般的纨绔子弟那样,物色一个“门当户对”,以出入上层社会为荣的资产阶级阔小姐来做妻子。但恩格斯并没有作这样的选择。1842年,他从德国来到曼彻斯特之后,就认识了这位纯朴无华的姑娘。玛丽‘白恩士是爱尔兰人,在一家纺织厂做工,比恩格斯小一岁,性格爽朗,热情大方,具有革命觉悟。她作为被压迫民族的后裔,时时关心本民族人民争取自由的斗争;她是血统工人的女儿,强烈反对资本家的剥削和压迫,积极参加工人们为改善劳动和生活条件而进行的斗争。玛丽的革命精神像磁铁一样吸住了恩格斯,唤起了他对受尽掠夺和压迫的爱尔兰人民的深切同情,坚定了他要同工人们交往,专心致力于研究工人状况的决心。
在玛丽的带领和陪同下,恩格斯花了22个月的时间,全面考察了工人们的劳动和生活状况。对资产阶级的社交和宴会,他往往拒绝参加,却愿意同玛丽一起参加工人们的活动和集会。在玛丽的帮助下,24岁的恩格斯就写出了《英国工人阶级状况》这部科学社会主义的杰出作品。
1845年,恩格斯决定同这位出身低微,一无所有的女工共同生活。出于对宗教传统的反抗和对资产阶级道德法规的蔑视,恩格斯和玛丽没有举行什么婚礼仪式,就结成了终身伴侣。由于二人志同道合,婚后一直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恩格斯早年召集三次
讨论共产主义问题的集会
1845年2月8日、15日和22日,恩格斯在家乡德国的埃尔伯费尔德组织召集了三次讨论共产主义问题的集会。第一次会议的参加者有40人,第二次130人,第三次达200人。恩格斯在8日和15日的会议上发表了演说,在演说中,他为了能使听众接受自己的观点,便借助于当时影响极大的空想社会主义者对资本主义的揭露和批判以及自己在英国实际观察得来的材料,深刻地抨击了资本主义制度的弊端和罪恶,揭示了将使资本主义走向灭亡的内在矛盾,论证了共产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的历史必然性。
演说中,恩格斯详细地论证了未来共产主义制度的现实性和优越性。他指出:未来建立在社会公有制基础上的共产主义社会,将消除现在造成贫困、愚昧和罪恶的根源,“在共产主义社会里,人和人的利益并不是彼此对立的,而是一致的,因而竞争就消失了。当然也就谈不到个别阶级的破产,更谈不到像现在那样的富人和穷人的阶级了。在生产和分配必要的生活资料的时候,就不会再发生私人占有的情形,每一个人都不必再单枪匹马地冒着风险企求发财致富,同样也就自然而然地不会再有商业危机了。在共产主义社会里,无论生产和消费都很容易估计。既然知道每一个人平均需要多少物品,那就容易算出一定数量的人需要多少物品;既然那时生产已经不掌握在个别私人企业主的手里,而是掌握在公社及其管理机构的手里,那也就不难按照需求来调节生产了。”
总之,恩格斯的讲演充满了许多天才的科学预见,但其中仍不难发现欧文空想社会主义某些影响的遗迹。但从资本主义经济的内在矛盾引出社会革命和共产主义的必然性,这无疑又是崭新的唯物史观的具体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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