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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马克思(纪念版)(精)
ISBN:9787010192987
作者:作者:韩毓海
定价:¥58.0
出版社:人民
版次:第1版
印次:第1次印刷
开本:4 精装
页数:245页
商品详情
目录

引子  写给“做事”的人
第一章  马克思究竟是哪里人?
第二章  公民与市民之问的区别是什么?
第三章  我们应该怎样追求知识?
第四章  蜜蜂的活动和人的劳动有什么不同?
第五章  爱情的力量是怎样帮马克思摆脱痛苦的?
第六章  法应该建立在“伦理”的基础上,还是“公民道德”的基础上?
第七章  为什么马克思自称是黑格尔的学生,又反过来批判黑格尔呢?
第八章  什么是共产主义呢?
第九章  马克思与恩格斯是完全一致的吗?
第十章  为什么说苏联版的社会主义是不成功的,两方的资本主义也是不成功的?
第十一章  人类的进步离不开斗争,你怎能不打破鸡蛋而幻想蛋饼呢?
第十二章  为什么马克思预言革命将在中国取得成功?
第十三章  为什么说《资本论》颠覆了经济学?
第十四章  为什么说美国是世界上最大的资本主义国家呢?
第十五章  美国为什么没有社会主义?
第十六章  为什么说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
第十七章  我们为什么要不忘初心,继续前进?
结语

精彩页/试读片段

    实际上,正是为了解决“公民”与“市民”之间的对立,正是为了批判资产阶级“市民社会”,马克思方才发现了“无产阶级”。
    马克思出身于一个律师家庭,那个时候,马克思与现实中受苦受难的工人阶级几乎还没有什么接触。后来的马克思,与其说是因现实的触动而发现了“无产阶级”的历史作用,还不如说他是通过批判“市民社会”,而发现了“现代公民”。
    在马克思看来,正像“公共事业”构成了罗马社会的基础那样,“物质生产活动”构成了一切文明的基础——这就正如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所说的那样:“这种活动、这种连续不断的感性劳动和创造、这种生产,正是整个现存的感性世界的基础,它哪怕只中断一年,费尔巴哈就会看到,不仅在自然界将发生巨大的变化,而且整个人类世界以及他自己的直观能力,甚至他本身的存在也会很快就没有了。”“物质生产与再生产”,无疑是人类社会得以不断发展和进步的动力。而那些进行着物质生产与再生产的人们,其主体,在马克思考察的视野中,就是无产阶级了。
    马克思对“公共事业”的理解,与卢梭是相通的,这里的“公共事业”并不仅指担任公职、参与公共活动、提供公共性的文化精神财富。所谓的“公共事业”,特指“生产性的活动”,而“公民”,也就是卢梭所谓“那些向我们提供粮食并向我们的孩子提供牛奶的人”,就是那些为人类提供“衣食住穿”的现代劳动者。
    在马克思看来,罗马帝国的腐败,就肇始于那些献身于“公共事业”的人被冷落鄙视,而现代社会腐败的根源,就是因为那些从事物质生产活动的劳动者,被“文明社会”所侮辱欺凌。就像卢梭所说的那样:他们“一生贫困,被人轻视。那些向我们提供粮食并向我们的孩子提供牛奶的人的处境,就是如此;我们对他们的感情,就是如此”。
    人是什么?人怎样度过自己的一生?马克思对这些问题的思考和回答是非常独到、深刻的。
    首先,与彼时流行的看法完全不同,马克思认为人不是观念的产物,而是他自己活动的产物。人就是处于一定社会关系之中进行着其感性活动、进行着实践的人。不妨通俗点说,人通过实践和交往创造自己、表现自己,人正是通过其实践确证着自身的本质。
    正像人们的劳动方式、工作方式一样,人们的交往方式也是历史地发展着的,从公民到市民的演变,就体现了人们交往方式的历史发展。在罗马,人们通过现实的交往而形成了城邦共同体,在那里,人们能够通过互相交往而达到共同目标,这样的人就叫作公民。而基督教把这种人与人之间的交往,瓦解为孤独个人与上帝之间的交往,个人、个人主义,恰恰是基督教的产物。因此,马克思认为,资产阶级市民社会,就脱胎于基督教。
    实际上,资产阶级所谓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与基督教的“上帝面前人人平等”并没有根本的差别,因为它们无非是以法律上、政治上、“上帝面前”即抽象意义上的人人平等,掩盖了现实社会的经济不平等。当然,今天依然有人把市民社会视为自由平等的理想王国,但是,马克思青年时代就指出:市民社会绝不是人们所说的自由平等的牧歌乐园,恰恰相反,市民社会里有阶级、阶级差别,有花园别墅和贫民窟,有血和泪,有剑与火,而把市民社会当作理想的王国,这是连黑格尔都不会赞成的观点。
    正是因为看到了市民社会奉行的就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黑格尔方才诉诸“国家”,在黑格尔看来,市民社会仅仅是“需求的领域”,而国家才代表“精神的领域”;在黑格尔看来,法国大革命推翻了国王,但也没有真正建立起一个“公民的共同体”、一个真正的“共和国”,相反,推翻了国王之后,法国落入了市民社会的丛林法则,大革命之后造成混乱,就证明了这一点。
    但是,在马克思看来,基督教的王国不但不能调解社会,而且,正是基督教瓦解了希腊罗马的公共精神,并孕育了市民社会。而那时的普鲁士,正是这样一个基督教的王国,如果说,晚期的罗马天主教镇压了罗马公民,那么,现代的基督教王国普鲁士,则在镇压现代公民——无产阶级。
    因此,马克思说:当黑格尔指出,市民社会不是公民社会时,他是正确的,当他指出法国和英国的资产阶级革命没有建立公民社会,而是建立了尔虞我诈的市民社会时,他是格外正确的;但是,当黑格尔说,普鲁士新教国家可以超越市民社会,而代表“公民社会”时,他却大错特错了,马克思宣告:唯一可以超越市民社会的力量,就是那个真正与市民社会完全对立的力量,这个力量就是现代无产阶级。
    P3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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